落的结痂,不禁叹息。她确实很久没有弹琵琶了。
爱憎不过是由人,何必牵连器物呢?她大约也该学着以自己为先了吧。
熹明宫外。
“子睿哥哥。”
教书先生刚宣布下课,谢柔柔就凑到谢子睿身边问:“怎么样了?”
谢子睿本在与一位富态少年交谈,闻言先是瞥了一眼身侧之人,又扭头对谢柔柔道:“等回去路上与你说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一点女儿家的私事,健安兄莫放心上,我们继续。”
谢柔柔讪讪退了几步,转身走了。
被唤作“健安兄”的人继续说道:“说实话,当时我是真的不想读书,比起之乎者也,我还是更喜欢中药。”
“那健安兄怎么还是来了?”
二人一边走一边闲聊。
“这不是家里长辈要求的嘛。”他扯了扯织金领口,露出脖子上红色勒痕,因为身材滚圆,他才走了几步,汗水就浸润了脖上□□,道:“我也就只有你这个人可以念叨这些啦,和别人才聊两句本草纲目,他们就不耐烦啦。”
谢子睿立即拍马屁道:“别人不理解健安兄,是因为他们和健安兄不投机。”
“你说得对!话不投机半句多……”
谢柔柔终于等到了谢子睿,她上前来低声说:“轻粉好了没有?”
谢子睿四顾无人,凑过去低声道:“好了,咱爹刚差人给我寄来,等回去拿给你就是。”
“那就行,不就一句话的事儿,你先与我说完就是了!”谢柔柔嗔怪道:“非要和那人聊这么久?”
“若不是他,我们哪儿能知道这么好的法子?再说了,他家也有从商的,咱们和他先搞好关系,将来还能说不准还能给爹娘开拓生意。”谢子睿鄙夷道:“头发长见识短。”
谢柔柔皱眉:“我可先说与你,娘早已经把霜膏寄给我了,咱们确定是用这法子了么?”
“都到这个地步了,难道你还想反悔?”谢子睿皱眉道:“听健安兄说你们女人用的霜膏里头也会添少许水银用作美白——本来也要美不要命。”
谢柔柔气道:“你怎么能这么说!这能一样吗?寻常霜膏里头的那点儿,能和按胡健安给的方子做的姹女膏里的量相比吗?要是她死的太快,咱们会不会遭人怀疑啊!”
“嘘!你小声点!”他比了个手势,道:“反正越毒越好。谢如愿对咱们的态度你也瞧见了,你再看谢伯父多么维护她,若她要把咱们赶出去,而且估计也是一句话的事儿。如今你已及笄,适婚年龄无婚配,咱们父母又在蜀地,要是谢如愿真的怂恿谢旭让我们年底跟着爹娘回蜀,那咱们可没理由留下!”
谢柔柔一抿唇,道:“好,那我得先寻个借口把姹女膏给她。”
谢子睿不以为然:“女人家不都喜欢逛胭脂铺子?你约她出去不就成了?”
“我们好些天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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