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听澜“姐姐,你觉得对不对?”
听澜被逗笑了,扬唇夸赞她“你的名字好听。”
吱吱更加骄傲了,屁股也不疼了,拉着她说师门的事情。
原来她们几人出自一派,冷面年长八九岁,吱吱唔唔是孤儿,被冷面捡回去的,瞧着可怜,就收留她们。
后来,门派为丞相效忠,冷面到了丞相面前,两只小的自然就成了丞相的人。
不过吱吱的功夫好一些,唔唔贪财,丞相觉得她心性不稳,就让她做些跑腿的小事。
说到这些吱吱更加骄傲了,听澜听得翻眼睛,哪里稳重,都是一样的性子,都是孩子。
吱吱说再过几日,自己就回去当值,将唔唔赶走。
听澜低眸看她,笑得眼眸弯弯,“你们真有趣。”
吱吱唔唔,丞相也是一有趣之人。
听澜安慰一阵后,将补品留下,自己回去继续伺候世子。
顾阙忙了一天,终于明白洒药水的无人机与自己买的不同,还得重买。
顾阙眼睛疼,戴了一张蒸汽眼罩躺下休息,重新去买。
哦豁,好几万呢。
顾阙咬牙,买下最好的,等颜珞回来报销。
然而颜珞在宫里没有回来,太后留她用晚膳,为了什么。
自然是高高拿起,低低放下湘王的事情。
颜珞不肯,尚有霍家的事情在,如何放下,她不肯松口,太后直言“霍家一事,也是误会,丞相何必这么倔强。”
“陛下觉得霍老不忠。”颜珞直言。
太后顾全大局,眼界更为开阔,而陛下揪着往事不放。相比之下,她觉得太后更好糊弄些。
小孩子耍起脾气,最惹人烦。
太后哀叹,亲自起身,接过宫人手中的酒壶,亲自给她斟酒,叹道“陛下不懂事,丞相多担待,不瞒你说,她一直放不下幼年旧事,你也知晓她的性子,霍家一事,怕是冤枉了。”
太后斟酒,颜珞不得不饮,她微抿了一口,“太后言重了,陛下勤勉,此事,交由三司去审查,臣做不得主。”
“丞相自谦了。”太后不好意思戳破,就陆松跳得最欢,上蹿下跳,压过大理寺监察司,恨不得给湘王扣上谋逆的帽子。
陆松惯来最听颜相的,她只能来找丞相示好。
颜珞喝了酒,“不瞒太后,臣近日也很烦恼。”
太后拧眉,好奇丞相会烦什么事,她保持沉默,静待下言。
颜珞酒劲差,喝了一杯酒,就露出微醺之色,坦然道“陛下盯着我夫君的妹妹不放。”
“顾二姑娘?”太后惊讶,陛下竟还未死心。
颜珞借着酒劲说道“前几日,二姑娘回京,陛下派人去劫人,幸而臣的人上前阻拦。太后娘娘,您说,若是御史知晓她做下此事,实在有损陛下英明。”
丞相醉了。太后微微一笑,亲自又斟一杯,丞相饮下,她说道“二姑娘一事,我来处置。”
闻言,颜珞也很大方“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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