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更何况只是有惊无险,我甚至可能还解决了一个大麻烦。”
邓布利多的神色缓和了,纳尔逊把手杖插进墙里,拉动这根与来时大不相同的拉杆,汽笛声再次响起,火车缓缓启程。
“如果我死了,我想坐这列火车去。”邓布利多靠在椅背上,看着纳尔逊从口袋里像郊游一般掏出一袋糖果,突然说道。
“这列火车吗?”纳尔逊问道,手上的动作也没停,拆开比比多味豆的封口推到邓布利多面前,说道,“如果您死得比我早,我会帮您开车的。”
“谢谢,我记住你的承诺了,”邓布利多端起面前的杯子,喝了一口热可可,还咂巴咂巴嘴,仿佛他喝的是浓烈的威士忌一般,“我已经步入中年,可你还年轻,真好奇你们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。”
他抚摸着座椅的扶手,惹得亚历山大不适地抖动起来。
“那可不一定,教授,”纳尔逊半开玩笑地说道,“要我说,您起码能活到千禧年,到时候我们谁先看到门后的景色还不一定呢!”
邓布利多苦笑着摇摇头,只当纳尔逊讲了个笑话。
过了一会儿,等到杯中的可可快要见底时,他开口问道,“纳尔,你到那儿了吗?”
他靠在椅背上,眯着眼睛,脸上满是憧憬与向往,捏起一枚比比多味豆,丢到嘴里,细细咀嚼着,“不,你一定到了那儿。”
“嗯哼。”
“门里有什么?”
“羊毛袜,教授,”纳尔逊捧着杯子,笑着说道,“门里有一座山,一座用厚厚的暖和的鲜艳的羊毛袜堆成的山。”
“哈?”
邓布利多坐直身子,接着哈哈大笑起来,糖豆呛到了他的喉咙,他剧烈地咳嗽着,脸憋得通红,即使难以呼吸了,他也没有停下笑声。
“安咳消。”
纳尔逊用魔杖指了指他,邓布利多的脸色终于恢复了平静,可他依旧放声大笑,仿佛听到了一生中最有趣的笑话,“纳尔,这就是真理,任何人都需要一双在雪地里暖和自己的羊毛袜!”
“再正确不过了。”纳尔逊为两人续满了饮料,赞同道。
之后的旅途中,邓布利多再也没有表达过对“门”的好奇,他甚至和纳尔逊玩起了高布石,可惜在玩游戏这方面,纳尔逊的天赋似乎和他魔药的天赋一样别具一格。
即便有了打发时间的消遣,对于归心似箭的两人来说,时间还是过得那么漫长,尤其是当他们有充足的空闲去欣赏铁道两旁的风景,却因为眼中的景物完全相同而无法交流时。
他们醒了又困,睡了又醒,时间明明不久,却仿佛真的在乘坐一列蒸汽机车横跨亚欧大陆。
火车驶入站台,当两人走下火车时,已经站在了城堡外的草坪上,纳尔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感叹道,“还是这里的空气好些,有黑湖,湿润很多。”
“当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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