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一场好戏。花拂兮有些不忍,其实,她是不忍心那个孩子被人如此抢来抢去,因此出了人群,走到叫花子身边,只一只手搭在叫花子肩上,就叫那叫花子魔怔般自动松了手,整个人呆滞了几秒。
等到孩子到了那对夫妻的手里,叫花子才恢复之前癫狂的状态,发现手里没了孩子,又想去抢,女人赶紧抱着孩子躲在男人身后,而男人自然是伸着双手作防御状,生怕她再过来。
叫花子开始哭了起来,哭的天动地摇,恨不能将这客栈给哭倒塌,像是在诉说着自己多么伤心欲绝的故事。
这样下去终是不行,开始人们只是想看个热闹,可热闹一过他们是要睡觉的,若她一直这样哭闹,那么整个客栈的人都甭想睡个安稳觉了。
终于,不知是谁拿来一条绳子将这叫花子捆在柱子上,嘴里塞了破布条,客栈这才恢复了先前的安静。
凑热闹的人陆陆续续回了房,只有一人留了下来。
她走到叫花子跟前,同她说话。
“我可以放了你,但你不能叫,能做到吗?”
听她这样一说,叫花子连忙点头。
花拂兮似乎很是相信她,真的扯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条,而叫花子却像是信守诺言一样,真的就不再叫唤了,一声不吭,安安静静。
见状,花拂兮这才替她解了绑在身上的绳子,还她自由。
刚准备上楼能是什么?
做了杨采欢的侍卫统领后,他才发现,这个女人不简单,甚至还真有点像别人所传的那样,是狐狸精所变,不然,怎能将王上和二王子迷得神魂颠倒?
也是因着这个原因,他总是不敢正视杨采欢的眼睛,同她站在一起,也得离的远远的,就好像下一秒,这个女人就会将他也迷惑住,继而,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尽管上无老下无小,可他还不想这么英年早逝啊!
“离我这么远做什么?”
“臣……臣没有!啊,我好像刚才被那女人伤到了,臣去疗伤了,臣告辞!”说着,一溜烟跑的飞快。
看着这个时而正经时而傻兮兮的江丘,杨采欢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挑了这么个人来看家护院,明明武功底子不差,竟不知怎么搞的还会反被挟持。
“这个江丘,去给我查查!”
半晌没听到回复,一转身,杨采欢便撞见梅姐那闪躲不安的眼神。
她同她家小姐从小一块儿长大,感情好的就像姐妹,还被作为陪嫁丫头一同来到这东临宫。
那天,半道上刮了一股怪风,之后,原本亲密无间的小姐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叫她捉摸不透。有时,她会对着自己的画像忧忧郁郁的陷入沉思,还会莫名其妙的问她一些问题。
“王上是真的爱我吗?”
待她点头,却见小姐眼神突然变得狠厉,然后,像是在自问自答。
“世间男子皆薄幸,他爱我?笑话!”
那次,小姐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副画,上面的人儿同她一般无二,可不经意间瞥见画上所提之字时,却并非她的名字,而是“阿蛮”二字,她记性不差,从不会记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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