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发现,叫花子并不是在看她,而是掠过她瞧着她身后。
身后,不就是那一家三口吗?花拂兮半转过头去,只见年轻的夫妻俩儿正慈爱的给那小女孩儿擦嘴,可想方才定是
一睁眼,发现刚才那个要杀她的士兵后背正中一刀躺在血泊里,而他手里的刀已然落地。
原来,是东临霸天和那个阿凯救了她,东临霸天以石子击落那士兵的刀,而阿凯则飞快赶来,狠狠刺中士兵的肚子,又利落的从他身体里将刀抽出。
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,正在这时,阿凯的手臂却被狠狠刺了一剑,他偏头望了眼血流不止的胳膊,登时红了眼,也不管身上的疼痛,只握紧手中的长枪,朝身后突袭的人狠狠刺去。
终于,又死一人。
接下来,二十多个士兵,在东临霸天和阿凯的协同下,全部见了阎王,东临霸天也因此受了伤。
阿蛮的小小术法,时灵时不灵的,她的娘亲说过,得一点点精进才能有所长进,然而,她还等长进一点儿就偷偷跑人间游荡了。
后悔已然是无用,这会儿,她只能一边架起一个,艰难的往先前的小店走去。
终于,不知是谁拿来一条绳子将这叫花子捆在柱子上,嘴里塞了破布条,客栈这才恢复了先前的安静。
凑热闹的人陆陆续续回了房,只有一人留了下来。
她走到叫花子跟前,同她说话。
“我可以放了你,但你不能叫,能做到吗?”
听她这样一说,叫花子连忙点头。
花拂兮似乎很是相信她,真的扯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条,而叫花子却像是信守诺言一样,真的就不再叫唤了,一声不吭,安安静静。
见状,花拂兮这才替她解了绑在身上的绳子,还她自由。
刚准备上楼歇息,叫花子却突然抱住了她的脚,又开始哭了起来。
“你还有事吗?”花拂兮道。
“你能听听我的故事吗?”叫花子仰着头,一头蓬乱的头发配上那邋遢到看不清长相的脸孔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客栈一楼空空荡荡的,只有一个油灯闪烁在黑夜里,花拂兮坐在凳上,叫花子则坐在她旁边的一条马凳上。
不知沉默多久,终于开了口。
原来,这女人原也是个普通百姓,有丈夫,有孩子,一家三口过的清贫却幸福。
阿壮勉强冲她笑笑。阿蛮以为他也同意她的说法,其实不然,人家只是笑她天真。
昨日病来如山倒的阿壮,第二日一醒来就不似病了的样子,竟不可思议的好全了,生龙活虎的。
她将阿凯交还给阿壮照顾,自己则看顾东临霸天。昨夜,东临霸天醒过两次,全是睡梦中惊醒的,嘴里呢喃着什么,带着浓厚的鼻音,细如蚊蝇,所以,她根本听不清。
只是不停的替他擦拭额头上的冷汗,然后就被他抓住了手,力道有些大,她吃痛的想要挣脱开,却怎么也抽不出来,只得任由他握着。之后,困了就倒在床沿边睡着了。
今早一醒来东临霸天睁眼便看到她,才发现自己一直握着阿蛮的手,忽的笑了,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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