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武器,对她来说更是一份念想,哪怕丢了性命,也绝不能丢了它。
顾不得身体上的痛楚,白笙一点点爬到灵笔旁,捡过灵笔,她笑了,是含着泪笑的。模糊的视线里,她似乎看见了师父,师父就站在她的面前,笑着向她伸出手,仿佛在对她说,什么会和那个壮汉搅和在一起,这着实让人费解。
女人的丈夫也加入到了抢孩子的阵营中,围观的魔怔般自动松了手,整个人呆滞了几秒。
等到孩子到了那对夫妻的手里,叫花子才恢复之前癫狂的状态,发现她再过来。
叫花子开始哭了起来,哭的天动地摇,恨不能将这客栈给哭倒塌,像是在诉说着自己多么伤心欲绝的故事。
这样下去终是不行,开始人们只是想看个热闹,可热闹一过他们是要睡觉的,若她一直这样哭闹,那么整个客栈的人都甭想睡个安稳觉了。
终于,不知是谁拿来一条绳子将这叫花子捆在柱子上,嘴里塞了破布条,客栈这才恢复了先前的安静。
凑热闹的人陆陆续续回了房,只有一人留了下来。
她走到叫花子跟前,同她说话。
“我可以放了你,但你不能叫,能做到吗?”
听她这样一说,叫花子连忙点头。
花拂兮似乎很是相信她,真的扯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条,而叫花子却像是信守诺言一样,真的就不再叫唤了,一声不吭,安安静静。
见状,花拂兮这才替她解了绑在身上的绳子,还她自由。
刚准备上楼歇息,叫花子却突然抱住了她的脚,又开始哭了起来。
“你还有事吗?”花拂兮道。
“你能听听我的故事吗?”叫花子仰着头,一头蓬乱的头发配上那邋遢到看不清长相的脸孔,叫花拂兮不禁蹙了蹙眉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客栈一楼空空荡荡的,只有一个油灯闪烁在黑夜里,花拂兮坐在凳上,叫花子则坐在她旁边的一条马凳上。
不知沉默多久,终于开了口。
白笙的视线一片漆黑,她在黑暗中拼命拍打着,却只能听见一阵“咚咚”的类似铜墙铁壁的声音。
脚下突然窜起一丈蓝色的火焰,将她烧的破声尖叫。
她想逃离,却怎么也逃脱不开,只能攥着手里的灵笔胡乱挥舞,可她刚将这边的火焰熄灭,那边便又立马窜上一丈来,她痛苦,疲竭,但她无法停下,不然,她便会被这脚下的蓝火烧成灰烬。
心,猛烈跳动着,她轻轻地抚了上去,她知道那是师父在鼓励她,想让
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。
“你说的残魂,我感觉不到。”
“不可能,我一直将它放在我心头,我都能感觉到,更何况你!”
没有人能体会白笙在听到那句“感觉不到”时的感受。感觉不到,也就是说那缕残魂并不存在,不可能,那绝不可能!
从心头一点点拿出残魂,看着它毫无损伤,白笙瞬间松了口气。正要重新放回心头,残魂却“咻”地一下飞到了花拂兮手中。
“你要做什么!”白笙有些慌了,伸手就要去抢,花拂兮闪退到一旁,叫她扑了个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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