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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奇秋知道他的意思,点了点头。
画家的尸体压在开合门面上,塔拉夏扣动扳机,连发五颗子弹。
诺奇秋打开门,塔拉夏转身离开。
诺奇秋跟在塔拉夏身后,楼上的进食声因为枪声停了下来。
二人迅速找到了门口,厚重的大门严丝合缝,比拳头更大的铁锁挂在链子上,微弱的阵法持续运转。
塔拉夏开了个手电筒,灯一亮,大厅左右挂满了画框,里面的图画无一例外,全是扭曲的生物。
马的鬃毛,狗的头颅,老头的身体,年轻男子的肌肉,鹰的爪子,猫的指甲,狼的牙齿。
每一张画都充满了生命力,没有一丝一毫的模糊,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,每一个角落都未曾错误,如果抛去内容的恐怖来看,这些画都带有高超的艺术性,值得最高的称赞与品鉴,足以令收藏家发出疯狂的呐喊以此付出大把的金银,争夺所有权。
以作画的角度看,每一笔都在炫技。
以观众的角度看,没有一处不是骇人听闻。
以逃命的角度看,它们简直是令人魂飞魄散的缘由。
它们活灵活现,就像即将冲出来,它们活在画布上。
它们即将随着那些逼近的声音从画中跳出来龇牙咧嘴!
不知是否光线的错觉,每一张画的内容如此栩栩如生,仿佛依次排列蓄势待发,好像就在走廊上,就在近处,即将俯冲,准备好了攻击的姿态,各自行动,它们令人情不自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真实处境。
那把巨大的铁锁实在是个阻碍。
敲不开,撬不动,烧不坏,打不烂。
巫术和魔法都对此束手无策。
楼上的生物已经冲下来了。
地下室的也快了。
也许它们真能被尸体所吸引,但这不是办法。
两具尸体够多少吃的?!
塔拉夏气急败坏踹了大门一脚。
诺奇秋在他往后倒退的时候扶了一把。
“点一把火怎么样?”
“我们可能会被烧死。”
“也有可能不会。”
“那就点燃火把。”
“我记得你带了一瓶酒。”
砰。
酒瓶碎裂在地面的声音。
火焰熊熊燃烧。
画面的怪物惊恐起来。
它们又惊又怒大声喊叫。
二人脱离了画框,那是一副正在熊熊燃烧的古堡画像,据后来二人回忆,本来那张画,画着画家的妻子。
他们站在警报声大起的画展室内,对视一眼,默不作声避开追击而来的保安、游客和画家,离开了。
回到圣维拉,任务显示完成,二人松了一口气。
二年九月,文艺汇演。
宽阔的高台上,灯光璀璨,一男一女作为主持人站在前方,念着开场白,脸皮打上死白的反光银质粉末,挂着弧度完全一样的僵硬诡异又热情的笑容,穿着红蓝礼服,戴着扩音器,女生踩着高跟鞋,男生踩着运动鞋,说一段热情洋溢的语言,退后让位给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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