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。”
秦宓执着她总也不安分的指尖,眸子美了她的容颜,他说:“闻柒,爷想吻。”
她冷哼着:“老娘嫌爷您老冻着我。”
话落,唇齿相触,一发不可收拾。
哦,是谁嫌谁来着。
嗯,是闻柒伸出手,勾着秦宓的脖子,凑上了自己的唇。
这只猫儿啊,没有半分柔软,她扎人时,会要命,挠人时,也要命,总归,是要了秦宓的命,要了他神魂颠倒,要丢魂失魄地魔障。
荣妃受封,举国同庆,前夜,宫里尤其热闹,红绸缠上了燕宫各家院头。
未央宫里,掌事的公公吆喝着:“动作快些。”
“这些,这些都搬去华乾殿。”
“……”
一箱一箱,绫罗绸缎金银珠宝,
琳琅满目极了。
此等荣宠,简直刺瞎了人眼,宫人眼一花,险些绊倒,掌事公公捏着嗓音就来训人:“哎哟,这不长眼的奴才,小心点,碎了这玉如意就掂量自个的脑袋。”
那宫人脸都白了,越发战战兢兢了。
“都小心着点。”
“这些可都是要送去华乾殿的,磕着捧着了,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。”
“……”
主殿里,正是忙前忙后,皇后娘娘领着宫人丫鬟,东西一箱接一箱往华乾殿搬,偏殿里,丫头小厮们踮着脚瞧热闹,心里嘘吁不已,两个浣洗的丫头忍不住就多嘴了几句。
“瞧见了吗?这等阵势,就是当年未央宫受封也不及一分。”
“是啊,可惜了,闻家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,不然这专权的外戚可就要换主了。”
“小声点,这话叫姬皇后听去了,可有罪受了。”
“皇后才没空管我们这些奴才,要忙着明日的受封大典,还要忙着教诲秋冉县主呢,宫里谁不知道秋冉县主被常湘王殿下拒了婚,还腆着脸大闹金銮殿,姬家的脸面都叫她给丢尽了,皇后娘娘还不得好好拾掇拾掇姬家的面子。”
“这巧舌的贱婢。”
“难道不是?”
“也是,我要是秋冉县主,肯定没有脸面再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隔着一条廊道,这欢声细语不断,说者无心,听者沉了脸,满眼阴鸷,直叫周遭气氛阴冷了。
一边的老嬷嬷慌了神,小心唤着:“县主。”
姬秋冉一言不发,死死盯着偏殿里那两个浣洗的丫头,眸底翻滚着火星。
“乱嚼主子舌根,老奴这就去掌了那几个奴婢的嘴。”
老嬷嬷对着身边几个丫头使了个眼色,正欲上前,姬秋冉摆摆手:“不用掌嘴。”
老嬷嬷迟疑:“县主,这?”
面目骤然狰狞,姬秋冉狞笑阴沉,道:“直接给本县主将这两个贱婢的舌头割了。”
“是。”老嬷嬷身子一颤,唯唯诺诺退下了,原来,这姬家最是柔柔弱弱的秋冉县主,心狠手辣着呢。
“闻、柒。”
两个字,叫姬秋冉咬碎了牙,满眼阴沉将那娇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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