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,一定竭力而为!”
李孝恭也不敢把陈应往死里得罪,毕竟,陈应是李建成身边的红人,嫡系中的嫡系。
陈应向李孝恭要了一千辆四轮马车,加上定远军准备的马车,足足一千余六百余辆,这一千六百余辆马车,其中四百辆用来装载将士,其他一千二百余辆马车,全部用来装载给养和燃料。
在如此寒冷的天气条件下,没有足够的燃料,人在野外,恐怕连一夜也撑不住。
陈应让将士们准备一个月的口粮,以及相应的战马草料,兵刃和甲胄,全部准备好,然后就开始进行最后的伪装。
……
太极宫甘露殿内,一身常服的李建成,放缓脚步,走进李渊的寝殿。
尹德妃正欲起身行礼。
李建成连忙做出噤声的手势。
李建成走到李渊床前,仔细探查。
李渊正在沉睡。
李建成小心翼翼地走出寝室。
在寝室外等候的御医,给李建成见礼。
李建成一脸不善的问道:“父皇到底是什么病?”
御医结结巴巴的道:“风寒袭肺咳血,下午在临湖殿外,站得太久了。”
李建成自责的叹口气道:“以前,身子骨没那么差啊?
御医道:“风寒之邪,病在肺卫,因风寒袭表,外束肌表,卫阳被遏,内舍于肺,清肃失职。
李建成一脸懵的道:“什么意思?”
御医道:“太上皇其实,已经患重病多时了。邪积胸中,阻塞气逆,气不得通,皆邪正相搏,邪既胜,正不得制之,遂结成形而有块……”
李建成不耐烦的摆摆手道:“你说得明白些!”
御医一阵犹豫的道:“陛下,太上皇痰结已久,此番咳血,恐……去日无多!”
李建成被惊得目瞪口呆道:“一派胡言!”
御医吓得跪下道:“陛下,臣岂敢胡说,方才诊治时,太上皇早就知道,自己患了不治之症……只是……没有对陛下说而已。”
李建成呆立良久。
尹德妃走出门外,给李建成见礼道:“陛下,太上皇醒来了,请陛下进去。”
李渊闭着眼睛躺在榻上,听着脚步声传来,轻声的唤道:“大郎……”
李建成急忙上前,在榻前坐下。
李渊轻轻拉住了李建成的手,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神色,问道:“你猜猜,你下一道圣旨,陈应会不会马上从统万城回来?”
李建成闻言,颇为尴尬,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。
李渊低眉顺眼恍若未闻。
李建成苦笑着摇了摇头,表示不知。
李渊费力的道:“论罪诛心,这是帝王之术……是权变……不是治道……治天下……要多用势……慎用法……术……能不用则尽量不用……须知做天子……便做不得快意事……帝王之威,不在生杀予夺;天子之权,不在旌节斧铖……朝廷的权威……在黎庶的心里……朝廷的威信……便是……小户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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