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散落在了地上,另外一些则直接沾在了背包的侧兜上。
他从背包上捏起了一点土,在手指尖上碾了碾,又将灯光对准了被他捏散的泥,随后对我说:“从这个洞口被挖出来到现在,不到三个小时。”
才三个小时?也就是说,这个洞口是蒙汗药的药性作的那段时间里被挖出来的。
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洞口的位置,又想了想土楼的位置,在这两点之间隔着那片茂密的杉树林,就算有人在这里动土,吴林在小楼那边也是看不见的。可他又是那么警觉的一个人,有人在他眼皮子地下挖地洞,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吗?
刘尚昂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:“为什么进来以后,流水声就消失了呢?”
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留意到,之前在洞外听到的水声确实消失了,本来我还认为洞下方有一个流不算太快的河脉,可为什么到了这里,水流的声音反而消失了呢?
这时候刘尚昂又带上了探迹镜,他借着仪器带给他的视野仔细观察了一下前方的情况,过了没多久,他就摘下了探迹镜,将它塞回了背包。
我皱着眉头望向了刘尚昂,刘尚昂也将脸转向了我,面罩里传来了他的声音:“血迹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就消失了。不是人为掩盖,是自然消失的。道哥,我怀疑前面有一条流量很大的暗河,河道里扬起来的水汽在前方淤积,形成了水洼或者薄薄的水层,血迹在那里被融解了。”
我这边刚点了点头,刘尚昂又开口了:“道哥,这地方的环境非常复杂,咱们还要继续追吗?另外,血迹最后蔓延的方向,是朝着祭台那边去的。”
刘尚昂的话让我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思。追还是不追?追,我们来的仓促,准备不足,可仁青对于这里的环境应该非常熟悉,强行追上去,危险性非常大。不追,如今吴林和次旦大巫都在仁青手上,我们如果停止追击,他们说不定会因此丧命。
不能见死不救,加上刘尚昂也说了,血迹最后的的延伸方向是朝着祭台那边去的,也就是说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很可能和大墓连通,我至今也怀疑,我们要找的大墓就在祭台正下方。
追!
“追!”我按住了面罩上的按钮,短暂地应了这么一声。
梁厚载拿出几张辟邪符贴在了刘尚昂背上,我也拿出了几块守阳糖,将它们塞进了刘尚昂的口袋里。
刘尚昂快摘下面罩,先在嘴里塞了一块守阳糖。
等他带上面罩的上后,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看样子守阳糖中的蓍草已经开始挥作用了。
我打头阵,刘尚昂做中坚,梁厚载殿后,我们三个排成了最常用的阵型,朝着正对祭台的方向快推进。
刘尚昂说得没错,当我们走出十来米以后,脚下就出现了大量积水,空气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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