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少。”
我师父先是沉默了小片刻,之后突然就笑了:“话不能这么说,有道虽然是我调教出来的,可他有很多手段,是我没有的。”
师父这么一说,仉二爷和其他人都朝我投来一道疑惑的目光。
而我师父则继续说着:“有道能催动番天印,还能修习守正一脉早年传下来的一些秘术,番天印两千年没人催动过,那些秘术,两千年来也没人施展过,别说是化外天师,这世上,可能根本就没人能摸清有道的底细。至于厚载嘛……我记得李良那家伙口口声声说自己巫术厉害,可我却极少见他施展,对于他的那些古巫术,一样没人能摸清底细。既然不了解,他们就不可能找到克制有道和厚载的办法。”
听着师父的话,我都觉得有些热血沸腾了,好像我和梁厚载摇身一变,成了对付化外天师的杀手锏。
可我师父向来比较喜欢泼冷水,我心里那点热情刚扬起来,那一盆子冷水就下来了。
就听他说:“可问题是,有道和厚载学艺不精,秘术施展不了几种,巫术也只是入门,想靠他们两个来撑场面,终归不是件靠谱的事。”
说完,师父又瞪我们两个一眼,一脸怒色地训斥道:“你们两个,这段时间好好给我研究术法,别整天琢磨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事。”
我和梁厚载对视一眼,互相吐了吐舌头。
刘尚昂大概是见师父他们一直在讨论我和梁厚载,唯独忽略了他,他就有点耐不住了,在一旁嚷嚷道:“那我呢,这段时间我干啥?”
我师父朝他挑了挑眉毛:“你狗屁不会,能干啥?”
刘尚昂愣了一下,然后那张脸就耷拉下来了。
这时我师父突然笑了,对刘尚昂说:“你说你,无门无派的,也没个传承,我们又不能把传承教给你……不过,传承上的东西虽然不能透给你,可一些驱鬼辟邪的民间土术,倒是可以教给你的。”
刘尚昂想了想,问我师父:“民间的土术?好使吗?”
师父拍拍他的头,笑着说:“你可别小看了民间对付鬼祟的土法子,那都是咱们的祖辈一代一代人积攒下来的智慧,看似没什么神奇的,可越朴实的东西,往往就越实用。”
仉二爷也在一旁说:“正好咱们几个都在,把各自会的土法子都汇集汇集,全都教给他算了。”说着说着,他的语气就变得沉重起来:“葬教几乎摸透了咱们这些人的脉路,要想对付葬教,的确要花大力气培养新生代的年轻人了。”
我师父吞吐两口烟雾,没说话,可他的眼神中,却带着几分赞许。
刘文辉的手术是在临近早晨的时候才结束的,医生说他的手术很成功,只不过由于动手术之前身上就有伤,体质相对虚弱,需要在医院多躺一段时间。
冯师兄派人在医院盯着刘文辉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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