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从这里走,走着走着,便在山林之间,硬生生走出了一条路!
而这样的一条路,能为每一个走过的人,带来十数倍,乃至数十倍的丰厚利澜······
“此山之背,必有栈道!”
想到这里,便见丽寄嗡然抬起头,在周遭稍打量一圈,便朝山丘不远处的一片山林伸手一指。
待靳歙循着丽寄的目光望去,却看见那片山林的丛木,似乎明显比周围洗漱了些?
“探!”
一声沉呵,一旁的亲兵赶忙拱手离去,不片刻,便带回了确切的消息。
——那片山林,曾被砍伐过!
而且不是大面积砍伐,而是零散被看了几颗不算粗壮的树,此刻只留下了已经枯萎的树桩。
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,靳歙的心,也是彻底沉了下去······
“有断木之桩,则必有汉商自此而过;”
“即胆敢于此生火,则必距遁走草原之暗道不远。”
“如此说来,此山之背,恐确如丽卫尉所言:或有一栈道于峭壁之上,或有一暗道于林木之间······”
听闻靳歙此言,丽寄也终是沉沉一点头,对靳歙沉沉一拜;
至于先前那点‘虎贲校尉很累’之类的牢骚,也随即被丽寄丢到了一旁。
“还请信武侯示下!”
“此战,吾等当如何为之?!”
见丽寄愿意支持自己,靳歙写满严峻的面容之上,也随即涌上些许暖意;
但片刻之后,那一闪而逝的暖意,便被不容置疑的决心所取代。
“依某观之,若不急于战,则至多不过三日,今陷于此围之胡骑数万,恐或当尽数遁走!”
“——由狄酋挛鞮稽粥,即已为吾等围困,便绝不可再放归!”
“某意:凡可调用之卒,皆星夜赶至此处;期间,卫尉所部虎贲校尉,可稍行修整。”
“至多午时之后,虎贲、羽林二校,便务当迎难而上,以趋胡营!
”
语调满是严肃的说着,靳歙终还是伸出手,在丽寄肩头沉沉一拍。
“若于旁人,某或还当多费些口舌;”
“然卫尉功侯将门之后,又亲为吾汉开国元勋,个中厉害,当无需某多言。”
“——此战之胜败,关乎凡后十数载,吾汉家边墙之或安!”
“还望丽卫尉,助某一臂之力,以全此不世之功!
”
言罢,便见靳歙不顾自己华发之龄,竟对这后辈丽寄,沉沉一拜······
而在靳歙身前,听闻靳歙那一方话语,又看到靳歙这般姿态,丽寄也是赶忙上前,将作势要躬身行礼的靳歙扶起。
待靳歙神情庄严的直起身,丽寄下意识想要开口说些什么;
但在片刻之后,却见丽寄抿紧嘴唇,将想说的话,又全然屯回了肚中。
…
伸出手,对眼前的老太尉沉沉一拜,丽寄便翻身上马,朝着不远处的虎贲校尉所部而去。
片刻之后,一声冲天高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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