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贼心虚的把自己面前的好几个蛋糕盒子不动声色的扫到了地上,用大裙子遮住。
那人首先瞧见的就是毫无节制吃了不少蛋糕的席鸢,没发火,只淡淡开口说了一句:
“伯母说你昨晚腿疼了,今天刚好休息,上门给你看看。”
席鸢看他没提自己吃蛋糕的事情,纠结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,这人不像往日那样严格要求她了,看来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
余初甜帮着席母一起把席鸢推进房间里,这才起身去外面陪席母说话:
“我们家大鸟性子固执一些,也幼稚一些,你多包容。”
席母自然知道昨晚席鸣回来脸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,工人们都传遍了,眼下见到余初甜,还是应该改口和她说一声。
这样一开口,余初甜反倒觉得不好意思,不知道席鸢的腿部康复要做到什么时候,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借口走了,结果从席鸢家的小区出来,余初甜就在门口遇见了开车回来的席鸣。
席鸣就着把车停在路边,下了车以后和她说了今天的最新进展,余初甜看他很上心这件事情,安静等他说完,才和他说了一声抱歉:
“昨天的事情,我昨晚回去和少辞……”
“初甜。”席鸣知道她要说什么,看她脸上的表情便也清楚她一定是代表闻少辞前来,勉强笑了笑:
“你不用替他道歉,男人之间有时候是不需要解释的。”
席鸣嘴角的伤口早已不疼,只是在见到她脸上的那些表情时,心在隐隐作疼,和她提到:
“哪怕做不成朋友也没关系,我喜欢你这句话,更像是我埋藏在心里的一根刺。”
哪怕说了做不成朋友也没关系,这样就再也不用期待那一丝丝她能喜欢自己的可能,自欺欺人的骗自己是因为闻少辞的横刀夺爱,其实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,他怎么会不知自己几斤几两,他垂下了眼睛,自嘲的笑笑:
“我只是有些难过,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,却抓不住。”
余初甜愣了许久,不知该如何回应,后来看他准备上车,这才喊住他:
“不是时间的错,我喜欢闻少辞时才十六岁,那时候就想要做他的新娘了,这种得偿所愿的爱情,我现在很幸福。”
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,但至少那时候喜欢闻少辞的心情,是一直无法忘记的:
“不是时间,是我们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关系。”
只适合擦肩而过,做彼此生命里的过客。
“大鸟,你一定会遇到更喜欢的女孩子。”
席鸣不愿意为难她,只是听了她的话之后淡淡一笑,心里下起了雨:
这样得偿所愿的爱情啊,明明是上天的宠爱。
他这人从小多病,本就不受眷顾,事与愿违也只能认了。
——
那之后的一个多星期,余初甜再没有见到席鸣,只是关于新的香水瓶实验结果,一直断断续续的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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