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但是,很快便有了。”
谢渊简短地问:“想去哪?”
昭昭将马鞭递给他:“哪里都可以,越偏僻越好。”
谢渊应,再多问。
马蹄踏地的音疾如落雨,载着两往偏僻的巷中绝尘去。
宣平将军府前院内。
霍霆疾步返,不侍女前来应门,便立即抬,推开眼前的槅扇。
室内窗明几净。
一道山水绣屏前,近身伺候的侍女们垂首立,神情微有忐忑。
霍霆问离他近的一:“紫檀,夫呢?”
名唤紫檀的侍女福了福身,往屏风后为他引路:“夫在窗畔您。”
霍霆紧步绕过屏风,甫一抬首,却见顾清晓好端端地坐在临窗的长案后。
衣饰整齐,云鬓鸦青。清丽的眉眼间盛着笑意,全然有半点不适之态。
更要紧的是,她的面前还整整齐齐地摆着两碗冰镇好的绿豆汤。
霍霆当即觉出受骗。
他转身要走,却顾清晓轻轻唤住:“扭头就走,是在与置吗?”
“有。”
霍霆不得不转过身来,在她的长案对侧坐落,将近身伺候的侍女都遣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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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槅扇合拢,他方皱眉道:“昭昭丫头,是不是提前来找过你,软磨硬泡地非要你帮她脱身?”
他都能想象出那个场景。
幼的时候,丫头便爱撒娇,一一个爹爹地唤得心软。
让他一直能狠心管过她。
如今长大,便愈发管不住她。
连不知道哪个浑小子递来的贴身物件都敢收。
他越想越,豁然起身:“不行,得去看着她。”
顾清晓也不拦他,只是轻笑出:“依着昭昭的性子,就你离开一会儿,她都已不知跑到何处去了。你如今再回去,也只能听她的侍女扯谎骗你。”
霍霆眉心紧锁,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。
顾清晓见此,便将畔的绿豆汤推过来一碗:“小厨房里新做的绿豆汤,还算是清热解火。”
霍霆抬首接过,一饮下。
但心头的火依旧是消下去。
他忍不住道:“,你也不管管她?”
顾清晓望他一眼,唇角微微抬起:“哪里是能管得住的事。”
她轻弯眉梢:“更何况,你少的时候,也少翻家的院墙。”
“那时候,家阿母可曾管过你?”
霍霆她说得面上一烫。
他干咳道:“那怎能一样。”
他们两家是世交,父辈同在江陵为官。
虽说是一文一武,但论官阶倒是同级。
霍顾两家的父辈一为官刚直,一为官清正。
即便别为文官与武将,亦同样视对方对知己,连购置宅子时都选在差不多地界。
那时两家比邻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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