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呢？”陈小风犯了难。
独立的武功秘籍太多了，当初在温玉手里拿回来的秘籍，陈小风早就烂熟于心。
不过，倒背如流和掌握这些功法要门是两回事，给陆菲菲默念出一本绝学秘籍不难，教她学会就很难了，因为陈小风自己都没脸，其中奥秘不是一两天可以摸索出来的。
陆菲菲将散乱的头发扎好，兴致勃勃等着陈小风下文，她以为陈小风不知道怎么选择了，其实是陈小风不知道怎么教。
陆菲菲不是北门宗弟子，光影拳虽然不是什么高深的功法，但却是北门宗的宝贝，外泄她人不太合适。
血魔心经更不用说了，最后只有一门功法陈小风觉得比较合适。
“空空手！”陆菲菲惊讶道。
“没错，空空手，怎么？你知道这门功法！”陈小风道。
“我当然知道了，天启门的独门绝学空空手，师父，天启门的空空手你都会！真的假的！”陆菲菲惊讶不已。
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！”陈小风道。
陈小风不知道，天底下的功夫都是可以花钱学的，再黑市里，专门有一些人传授各种各样的功法，只要你要有钱，大部分功法都能学到，能不能学会，能不能领悟精髓，就要看个人了。
偏偏这个空空手不在大部分之列，有钱也难以学到。
“那你是学还是不学呢？”陈小风道。
“当然学了，我现在就想学！”陆菲菲越发佩服这个师父了。
背靠着刚刚升起的太阳，马车上陆菲菲虚心学习这空空手。
这门功法陈小风已经很熟练，其中的精髓领悟的差不多了，就算不如杨隋精湛，比起天启门其他人，陈小风有过之无不及！
手把手传授，陆菲菲学的很快，隔空五十公分可以拿起马鞭了，只要稍加练习，短时间内就能入门。
“很好，这段时间你先练空空手，差不多了我再传授你新的功法，不能急，要步步为营！”陈小风这话说的亏心了。
实际上陈小风没有什么像样的功法传授了。
陈小风想好了，找时间练练其它的功法，也算给自己恶补一下，有好处没坏处。
“师父放心，我一定努力！”
“短期内不要说我是你师父！”
“知道了，你的行踪要保密的吗！我知道。”陆菲菲道。
陈小风接过马鞭驱赶马车，陆菲菲在一旁不间断的练习空空手，很努力，陈小风很欣慰。
反正比温长存靠谱多了，徒弟爱学，师父才能愿意教，放在任何地方这句话都是铁律。
赶着马车，一路情深绿水，旁边陆菲菲叽叽喳喳也没有那么闷，陆三偶尔送上茶点，惬意是真的。
“你干嘛去？”
“洗个澡，身上的血迹臭死了，等我一会！”
陆菲菲拿掉自己的斗篷，准备去河里好好洗一洗。
“你有换洗的衣服吗？”陈小风道。
这倒是挺像陆菲菲，只能作罢。
就在这时候，河水里飘过来一具尸体，是一个小孩子的尸体，七八岁左右，尸体已经肿胀，出现了巨人观，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，不知道什么原因，掉进了河里。
“好臭啊！这孩子好可怜，应该是溺水淹死的，要不要尸体上来！”陆菲菲心生恻隐，以为是周围村子里小孩，交给村民，也算给家里留下一具尸骨。
陆菲菲给陈小风第一感觉是嚣张跋扈，目中无人，随着时间推移，感觉这女孩还不错，对死去的小孩还有恻隐之心，陈小风心里对这个徒弟越来越喜欢了，当然，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，而且觉得收她当徒弟不亏。
陆菲菲撕烂了斗篷，一人一半，包裹手掌，待尸体顺流而下来到两人附近，再拖尸体上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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