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不知道是有意的或是无意的梁琪总是避开他们,至少高远是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着梁琪,只会徒增尴尬罢了。
却也是不能说不见就不见的,梁琪,注定是他们之间的一道深可见骨的疤,而她,却只是他们情感道路上的第一道坎。
……
高医生这天的心情很不好,看他黑着的脸面就知道了,在众人都在猜测高医生是更年期提前了,还是遇着抢劫了。只有江易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皇甫仁战战兢兢,看到高远黑着张脸,黑色的尖头皮鞋擦的铮亮,“咯噔、咯噔、咯噔……”每响一次两人的心脏便不自觉的“咯噔”一下。
咽了口口水,皇甫仁昨晚是大醉,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,比如抱着三胖胡言乱语,比如对着高远大跳脱衣舞。这些个都是江易不想提及的丢人之事。
江易很明智的选择了比较硬的靠山,那就是祁赫,他觉得祁大医师怎么着都比他那个不靠谱的半调子师傅可靠、有安全感。
当高远黑着脸推开厚重的玻璃门,嘴角上扬成一抹危险的弧度,眼角瞥见躲在祁赫身后瑟瑟发抖的江易,还有一副宿醉未醒模样的皇甫仁,眯了眯狭长的凤眼,再看一脸悠闲的翻阅着论文的祁赫,那悠闲的样,只差没叼支烟儿,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了。仿佛昨晚的一切都与他没半分关系一般。
罪魁祸首,高远咬牙切齿,磨了磨牙,然后笑眯眯的冲着江易招了招手。
江易缩了缩脖子,有些不情愿的看了看高远,又见着皇甫仁冲着他点了点头,才惦着脚尖儿一路小跑的过了去,狗腿了似的碍着高远“高医生有何吩咐。”
皇甫仁看着自己爱徒的那副汉奸样儿,直感叹师门不幸,出了这么个败类。
高远凤眸一眯,勾着江易的脖子“去,替为师磨把锋利点的刀来。”
“这,这这这这……”江易战战兢兢不敢应答,直到高远圆目一瞪,道了声“去…”。
立马“渣”的一声便再一路小跑的奔了出去。
“尔等可知连诛?”凌厉的视线在办公室扫视一圈,顿时些许乐的看好戏的,一时间尴尬一咳,立马转眸,佯装忙碌的样子。
“哎呀,到点了,我得去寻房了。”
“喔唷,对对对,B7的药该换了,我得去看看。”
“哎呀好忙好忙,我还得跟庄医生开会去。”
“走走走……”
“哎哟,好忙好忙…”
不一会儿神经外科走的走吗,撤的撤,一时间只剩下依旧悠然自得的祁赫,和不知所措的皇甫仁,再加上满脸怒容的高远。
皇甫仁摸了摸鼻头,抬起修长的腿,他怎么觉得他也应该早些离开的好。
高远哪容的他离开,“啪”的一声将手中的文件摔在桌面上,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撞击声。皇甫仁被吓了一跳之余,只得顿下脚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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