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,我想找马上就能找到,你们就别操心了。”
一家人温馨又轻松地聊天。
唐棉默默听着。
不知怎的,心底那点委屈在他们的对话声中不受控的,无声无息地扩大。
压得她再也挤不出笑脸。
唐棉不想听了,低头,快速地往嘴里塞东西。
吃完饭,两人回家,唐棉在贺烛的半哄半催下填饱了肚子。
忽然发现吃东西的时候可以暂时忘记那些烦恼。
于是直奔冰箱,找出一个哈密瓜和一袋葡萄。
将瓜放在案板上,唐棉拿水果刀将其对半劈开,抽刀的刹那,另一只手没注意,手指被刀刃轻刮了一下。
细细的伤口慢慢渗出血,带出轻微的疼。
一瞬间,好像一切都不受控制了。
唐棉只是动了下眼皮,眼泪便决堤而出,泪珠沿着脸颊一路滑至下颌,消失在颈间的肌肤中。
贺烛许久没见她出来,担心地进厨房,看到唐棉呆呆地站在那儿,脸上没什么表情,眼角和鼻尖都有些红,两颊印着泪渍。
心揪了起来。
贺烛一时有些手足无措,脚步也轻下来:“怎么哭了。”
语气放得轻缓柔和,像是怕吓到她。
唐棉没想哭,更没想让人看见,觉得自己这么大个人了,莫名其妙哭鼻子还被人看到,有点丢脸。
不过她现在脑子算不上清楚,胡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。
唐棉擎起刚刚伤到的手指,用自以为心平气和其实可怜巴巴的声音吐出一个字:“疼。”
说完觉得这理由听起来好像更可笑,又想把手缩回去,手腕却被人抓住了。
力道很轻,几乎是虚握着。
贺烛脸色紧绷,异常小心地牵着她走到客厅。
柜子里有应急药箱,贺烛从里面找出碘伏棉签。
唐棉乖乖跟着他。
贺烛动作轻缓地捏住她受伤的那根手指,接着用棉签一点点擦掉皮肤表面的血迹。
伤口很浅,这会儿血都止住了。
唐棉见他要拿出纱布,连忙把手缩回来,小声道:“已经不疼了。”
贺烛放松下来,扯了下唇:“这么怕疼?”
唐棉没应声,想道谢,又听他说:“带你去飙车怎么样?”
他说得随意,好像只是随口一提。
唐棉摇摇头。
沉默片刻,她说:“你今晚去夜店吗?我想去跃影。”
……
夜里很凉,唐棉多穿了件衣服,脸上眼泪已经干了,情绪恢复了些,一路安安静静。
她今天没特意戴口罩躲门卫,到了目的地,理所当然地被拦下来。
贺烛皱着眉,想开口,唐棉先一步说:“我找唐白。”
经理知道她是老板妹妹,马上吩咐人把老板喊过来。
片刻后,唐白敞着西装外套,打着哈欠走过来。
“唐棉我看你是——”
声音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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